無論在哪里 只要在詩里
文圖/吳紅梅 編輯/趙盼

詩歌春晚是詩人的年,是詩人的大聯(lián)歡。每年間三月里,雪化冰消,南風(fēng)漸成氣候的時候,遼寧境內(nèi)的詩人們從四面八方齊聚沈城,帶著詩人獨(dú)有的芬芳,更帶來了各地春天的消息。今年是第三屆詩歌春晚,有一個富含期許的名字,叫《遼寧新詩意》。

我不是詩人,只能說是一個仰望詩歌門檻的人。沒上過刊,沒出過集,更不是各級作協(xié)文聯(lián)的一員,我只是名普普通通的人民教師。只不過教語文若許年,文字熏陶出那么點(diǎn)兒想要表達(dá)的欲望來,所以課余文墨,自娛娛人。又性情頗不羈,崇尚自由隨性,故而寫作沒有目的性,發(fā)乎心而已,只求玩兒得盡興。所以,我從沒想過會躋身詩人的盛會,然而世間太多不虞之喜,誰能想到我竟成了其中的最如魚得水的一個呢?真的,整場盛會下來,我就像條無尾魚般暢快如意。

活到五十歲,我越來越明白,能給你帶來快樂的人才是真正的貴人,所以,我要感謝紅山女神,我越想越覺得是“朝陽三劍客”奉了神的旨意來引領(lǐng)我的。

“三劍客”是朝陽詩歌協(xié)會會長丘陵地帶,朝陽紅山詩社社長冬兒,朝陽快手詩魔曉鴿呵呵。我因參加紅山詩社《月光下》同題寫作,得以進(jìn)入紅山詩社。從此虛擬時空,寫詩論詩,或交流鼓勵,或拍磚怒懟,無不感覺一家親,只為都愛詩。所以,雖素未謀面,已成莫逆。

這三位代表朝陽來沈參加春晚的消息,我是在紅山詩社群里得知的,作為沈陽人禮貌地說了句“歡迎來沈”,原本想趁機(jī)穿越虛擬彼此見見光,或者盡盡地主之誼,結(jié)果我卻成了大贏家,我可以說故作矜持盛情難卻嗎?總之,最后的結(jié)果是我也作為朝陽團(tuán)隊(duì)的一員參加了詩歌春晚,與恰在沈陽探親的行香子姐姐一起組成了三男二女五人團(tuán)隊(duì)。

桌牌上大寫著朝陽,我坦然入座,沒有任何歸隊(duì)沈陽的想法。別人問起,我亦回答我是沈陽人,但歸屬朝陽團(tuán)隊(duì)。我也半開玩笑對那四位真正朝陽詩界的代表說:“從此跟你們混江湖打下一片江山來。”真的,無論在哪里,只要在詩里,有什么關(guān)系呢?

因?yàn)榇和砼e辦地緊臨大帥府,我們五人利用會前時間匆匆游覽了一番。詩人嘛,我想:總需要采風(fēng)的,何況同各位大咖一起游玩,遑論笑語,連舉手投足都散發(fā)著詩意,豈不美哉!

至于春晚,開眼界,見世面。
多少如雷貫耳的名字變成鮮活肉身的時候,就不只是驚喜,而是感動;多少熟悉的詩行伴著鋼琴曲朗誦的時候,也不只是詩句,而是圖騰。男人們勾肩搭背,呼三喊四;女人們?nèi)箶[香風(fēng),嬌嗔細(xì)語,無不充滿詩意。書法繪畫歌曲舞蹈,尤其是民謠吉他,溢彩流光,清暉涌蕩,無不為詩烘托出氣場。我腦海里一瞬間想到央視春晚,大雜燴怎比得上詩歌春晚這份純粹,詩人們的玩法兒,任你往最美了想象!

觥籌交錯,酒酣耳熱,我滿目零亂山河。依依不舍送走“三劍客”,與行香子路旁揮手惜別,我心中默念:待我捻時光成線,穿成詩行,方不負(fù)此情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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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紅梅,遼寧沈陽某高中老師。從心所欲不逾矩,自由為人自在文。